这也有例外,那就是对噬菌体的研究,因为细菌靶标可以很容易地在营养琼脂平板上长出菌苔,这使得首次对病毒突变体进行认真分析成为可能。在20世纪30年代,动物病毒学得到跨越式发展,科学家们采用受精鸡蛋作为“培养基”[见我的书《鸟的命运就是人的命运:如何从鸟类预知人类健康与自然生态受到的威胁》(Their Fate is Our Fate:How Birds Foretell Threats to Our Health and Our World)]来培养许多病毒。例如,大多数流感疫苗仍然依靠生长在小鸡胚胎内的病毒来生产,尽管这个时代可能即将结束。20世纪50年代,哺乳动物的组织培养技术得到发展(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人们利用抗生素有效地控制细菌污染),例如,我们今天仍在使用的乔纳斯·索尔克(Jonas Salk)和阿尔伯特·沙彬(Albert Sabin)研发的脊髓灰质炎灭活疫苗(Salk株)和脊髓灰质炎减毒活疫苗(Sabin株)就是基于这种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