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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化与深描:探询南戏创作中悲剧性内韵的表征<br/>——从《荆钗记》和《琵琶记》谈起

时间:2023-08-16 03:34:43

内化与深描:探询南戏创作中悲剧性内韵的表征<br/>——从《荆钗记》和《琵琶记》谈起一文创作于:2023-08-16 03:34:43,全文字数:12431。

内化与深描:探询南戏创作中悲剧性内韵的表征<br/>——从《荆钗记》和《琵琶记》谈起

剧性。当钱玉莲被钱伊府救起后,她再一次落入到时代的伦理道德之中,即便结尾二人重聚但逃不开作者构造的偶然性。起死回生仍不能使钱玉莲冲破道义的篱藩,但彻底的反抗精神并没有因为“假定的团圆”消散,而是更深刻地凸显出来。

其实,结局的团圆或分崩都不是讨论的重点,关键在于情与理对剧中悲剧性的双向影响。假定性的大团圆也是悲剧性的另一种转达方式,这种团圆设定并没有削弱悲剧色彩,相反,它更能传达出深重的悲剧意识。可以先从神话传统中感知,西方神话强调宿命而中国神话结尾是抗争的开始。主体的追寻与反思才是悲剧性渗入传奇大团圆设定的关键。

三、知人论世下作者悲剧意识的觉醒

如果说,《荆钗记》的悲剧内蕴还有其他外因,那么《琵琶记》的悲剧性内化痕迹更加明显。正如吴组缃先生所言“古代作家,特别是戏曲作家里,这样明白清楚地提出自己创作主张的,实属罕见。[9]”作为时代思想和观众审美交替变更下的产物,《荆钗记》的悲剧意蕴带有浓烈的观赏性和作者情愫的宣泄感,与前人悲剧性婚恋戏曲相比,高明《琵琶记》的悲剧性有着更深刻的社会内涵,它的悲剧性主要体现在家国体系下强权主义者对弱势群体幸福、乃至自由选择权的扼杀,这使造成悲剧的既得利益者永远不会反思,而且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主宰别人的命运,而弱势的群体只能通过压抑自己的欲望才能适应不合理的要求。

以历史人物为原型进行编写的戏剧大多是作者有目的的创作,观照高明生平可知,他深受家庭诗教观和师学传承的影响,在理学体系影响下,他立身处世受儒家道统要求较多。戏曲创作中,突出发挥文学的社会功用,关乎风化,宣扬伦理道德[10]。这也是为何以“全忠全孝”来塑造蔡伯喈。戏曲人物参照的历史人物也符合“全忠全孝”,《后汉书·蔡邕传》载蔡邕“性笃孝,母常滞病三年,邕自非寒暑节变,未尝解襟带,不寝寐者七旬”。历史中的蔡邕不仅是大孝子也以博学闻名,才华卓越,是当世公认的名士。

因为相似的经历和身世,高明在自视和他视中完成了蔡伯喈这一形象的再创造。蔡邕看到宦世险恶而“闲居玩古,不交当世”;蔡伯喈则因父母年迈,才将“功名富贵,付之天也”,但最后却“为功名相误了父母”。现实中的高明在南人种族限制的元蒙王朝依旧科举入仕,但怀才不遇和游宦离乡的经历又使高明无心官场。在历史、现实与作品的共振中,悲剧意识觉醒并从时代中走出来。正是如此带有悲剧色彩的传统文化同文人的思想抱负结合起来,共同深化着中国传统戏曲的叙事创作。

四、结语

对戏曲叙事创作而言,悲剧性的视角解读为戏曲史提供了一种动态的思维模式,它不再将离奇、纷杂的民间故事当作多种元素的混合体,而是寻找其中共性和联系,将这些看作是“一个故事”。用戏曲的“悲剧性”审视中国古典戏曲的悲剧研究,提供一种动态的研究视角。对艺术进行阐释的前提,是对艺术经验的描述,以戏曲人物及社会为图腾深描时代特色,在宏大的中国悲剧精神结构里反思南戏创作的悲剧性内蕴书写,也从作品背后的隐思中动态考究戏曲悲剧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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