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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忠孝得缘拜仙师 仁礼作文论文人

书籍名:《守护龙神》    作者:李春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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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水城最有名的三个府邸,贾府、霍府、提督府。贾府的贾爷名贾慈,做瓷器与丝绸生意。霍府的霍爷名霍真,做药材生意发家,霍真精明能干且乐善好施,虽不足三十岁年纪,却在这一带颇有声望。
  前些日子霍真喜得千金,于是广发请帖,邀各方名士豪杰于女儿满月之日参加满月宴。提督府自然少不了请帖,林华明公务烦多,便交由吴吉琰代为祝贺。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且说霍府办满月宴当日,各路商贾官员皆携礼而来,席宴由院里摆到了街上,传菜的摆桌的,五吆六喝,好不红火。
  待众宾朋落座后,霍真先向宾朋敬酒,说几句客套话,又教人抱出女儿,说道:“晚辈不才,虽读过几本圣贤之书,不过走马观花,胸中并无实学。今日宴请众位前辈及高朋,实有一事相求。不瞒众位说,自小女出生晚辈已给她取过无数名字,奈何她都不喜欢,一叫便哭,所以请各位不吝才学,为小女赐名,不论雅俗,只小女喜欢便可。”宾朋中有人不信,站起身来说道:“满月婴孩,哪能分辨名姓,我这里倒是有个名字,可叫来试试。”霍真问道:“不知是何名字,说来听听。”那人道:“霍家乃是书香门第,自然笔墨飘香,以我之意可取名墨香。”霍真便对着女儿叫道:“墨香,香儿。”不想怀中孩子突然放声大哭,霍真忙哄道:“不叫墨香,不叫墨香,咱再换名字。”孩子果然再不哭,宾朋见状无不称奇。有人道:“凡天降之子皆有其命定的名字,想来这孩子不是凡人。”霍真自然知道这是拍马屁,但还是眉开眼笑:“如此说来还要请个方外高人取名字了?”吴吉琰站起身来,说道:“老汉有一个名字不知是否合适,霍家既是书香门第,自然礼字当头,依老汉之见可叫明礼,将来霍爷再有一儿子可取名明世,是为知世间礼明世间事。”吴吉琰这马屁拍得不显山不露水,霍真听得更是喜上眉梢,对着孩子叫道:“明礼,霍明礼。”孩子竟然咯咯而笑,霍真大喜,命下人添酒加菜,与众宾朋同醉。
  第二日,吴吉琰将取名之事说与林夫人,林夫人也道奇,又谓吴吉琰道:“你看咱家这孩子也没个名字,有劳先生给他取一个。”吴吉琰笑道:“老汉早想好名字了,可叫林怀仁,是望他将来像夫人一样心怀仁义。”林夫人喜道:“好好,就叫林怀仁。”
  墓中出生已是奇事,引来真龙更是大奇,很快,林怀仁的名字传遍大江南北。有修真者预言,林怀仁绝非俗子,收此一徒足于扬名天下。此言一出,便有各大门派长老不远万里到黑水城提督府拜访,希望能收怀仁入门。林华明无暇理会这等事,交由吴吉琰处理。虽说能入修真大派也是一件幸事,但林夫人怎忍与孩子分离,凡上门收徒者尽被吴吉琰轰走。
  在民间也有关于林怀仁的各种传言,有人说人间五常尽失,玉帝为教化世人而派五常神转世,林怀仁就是五常神之一仁神。也有传言说他是龙神化身,要来取代人间无道帝王。这些传言传遍坊间府衙,传入朝野宫廷。皇帝自然也听到了传言,他最关注的是取代人间帝王的这一条传言,于是传来谭富问可信度有几成。
  谭富道:“这些话虽为民间传言,但确有很多人看到了林将军府上有龙出现,微臣以为并非空穴来风。”皇帝道:“若那林怀仁果是龙神转世,那他投生将军之家绝非偶然。”谭富点头道:“林将军手握重兵,若那孩子长大成人,必定会想尽办法接管兵权,以谋天下。但林将军方立大功,此时不宜动他,以微臣之见可削他势力,逐步夺他兵权。”皇帝点头道:“就依卿之见。”
  随后数月皇帝以镇压西部邪教为由,先后将龙飞天、张恒等林华明得力部将调走。林华明自然明白皇帝之意,此后数年一直低调行事,皇帝虽然想除掉他,却也找不到借口。
  转眼已过六年,那些欲收林怀仁为徒的和尚道士,虽被吴吉琰轰走无数次,但他们却如当初求道般执着,一次又一次的求见。这日一鹤发童颜老者到提督府,恰吴吉琰与林华明皆不在府中,林夫人只好去见老者。老者自称无相子,在无极仙山修行,声称见不到怀仁就死在院里,林夫人心思这分明无赖之徒,但又无奈,只好教人带来怀仁。
  无相子见到怀仁后的第一句话便是:“粉面饱腮有几分福态,眼神坚定倒似个人才,个子虽矮气质不输红孩,更胜哪吒下了仙台。”林夫人闻言心中暗喜,哪知无相子又道:“莫高兴太早,红孩儿本是魔神,哪吒本为煞神,这孩子也是灾星,日后若闯出什么祸事,必搭上整个提督府,不如教他跟老朽回山修行,二十年后必教你一家团聚。”林夫人听闻无相子也是为收徒,气便不打一处来,扯着无相子道:“你说我家怀仁是灾星,我看你倒像是个拐子,快滚快滚,待他爹回来,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无相子去后,林夫人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虽说她不信无相子的话,但还是让她心里不痛快。怀仁虽然才六岁,却出奇地淘气,她也怕日后怀仁真会惹出什么乱子。
  待吴吉琰从外面回来,林夫人便将无相子之言说与他,吴吉琰笑道:“六七岁的孩子淘气些也正常,不过若如此放纵下去也不是办法,前日里霍爷为女儿开了学堂,不如将怀仁送去上课,有先生管教或可收敛一下性子。”林夫人道:“如此也好,还麻烦吴老到霍府走一趟。”吴吉琰到霍府将林夫人之意说与霍真,霍真自然不会拒绝。
  第二日吴吉琰带怀仁到了霍府,霍真一见怀仁便喜道:“这孩子眉眼倒与我家明世有点儿像。”吴吉琰看了看,笑道:“还真是,你不说我倒没在意。”两人说了几句闲话,吴吉琰又带怀仁见过先生拜过孔圣像后方离开。
  学堂里共十多个孩子,除了明礼与怀仁,其他皆是霍府下人家的孩子。孩子们自然以明礼为王,明礼则偏好与怀仁在一起玩儿,不为别的,只为怀仁的淘气对了她的口,用明礼的话说他两个是天雷勾动了地火。入学堂没几天,怀仁与明礼便将其他几个孩子作弄了个遍,每日总要有一两个孩子哭着回家。先生知道后是骂不敢骂,打不能打,只好告诉了霍真。霍真将明礼训了一顿后,明礼不但不收敛,反而要作弄先生,她出主意怀仁去做。今日往先生书中夹虫子,明日往先生座上放蒺藜,过二日再把先生的凳子拆掉一条腿。那先生本也六十来岁年纪,哪经得起这番折腾,一生气去管家那儿领了银子,不干了。霍真没法,只好再找其他先生,但没几日又被折腾走。转眼三四个月过去,孩子们识得字还没换得先生多。
  吴吉琰得知后,与霍真道:“两个孩子都娇生惯养,不懂人事。依我之见,不如带他两个出去游历一番,教他们观天下事,明世间理。”霍真道:“只怕林大人不同意。”吴吉琰道:“林大人整天忙于公事,哪有时间管儿子,只要霍爷同意,怀仁这边我可以作主。”霍真道:“若吴先生能亲自带他们去玩最好。”
  吴吉琰回到提督府,与林夫人说明带怀仁出去游历之意,林夫人有点儿不放心,又派了四个武艺非凡的将士随从,一行七人一路游山玩水自不必细表。
  且说这日到了辽东湾,只见海边站着一个体形魁梧的中年男人,手拿一把青龙刀,颇有大将风范。这年轻人姓李名忠,三十来岁,因六年前辽东湾出现一条恶龙,那龙出则腾云驾雾,入则卷沙带石,搞得附近百姓日夜不安。李忠仗着会些武艺来除恶龙,那知他两个相斗数日难分胜负,那龙懒得再斗,干脆躲水底不出来,李忠只好守在这里,这一守就是六年。
  看到吴吉琰一伙人,李忠怒斥道:“你这老儿,难道不知这里有妖精?你送死便罢,何必带孩子们来。”李忠说话瓮声瓮气,惹怒了四个随从,随从正要发作,吴吉琰忙摆手制止,又谓李忠笑道:“我正是来带他们看妖怪。”李忠慌道:“那妖怪吃人不吐骨,你快带他们走吧。”吴吉琰一副不信的表情,说道:“你怎没被妖精所伤?”
  李忠倒也是个实诚人,他从脖子上解下一佩物,是一个碧玉小龙,说道:“全凭此宝贝保护,这个叫‘玉玲珑’,乃是六年前一神仙所赠。”吴吉琰将宝贝拿到手看了一番,欣喜道:“这倒是个神仙的物件,你既有此宝,何不去作个护卫什么的?霍爷家里正缺你这样的人,不如我将你介绍到霍府,霍爷定然不亏待你。”李忠冷哼一声,大义凛然地说道:“百姓寄厚望与我,教我除此恶龙,我若走了是对百姓不忠。”吴吉琰不屑地说道:“你怎不为自己前程着想?百姓能给你什么?”李忠怒瞪双目,呵道:“天若为自己着想必不升日月,地若为自己着想必不载万物,天地尚为民,况且我父母早亡,吃百家饭长大,怎能弃百姓不顾?”吴吉琰听李忠的话说得掷地有声,喜道:“果是个英雄人物,不过你愿意一辈子都守在这里?”李忠也知凭自己的武艺是很难制伏恶龙的,因道:“哪能怎样?”吴吉琰道:“我替你制伏恶龙,你随我到霍府如何?”李忠看吴吉琰老态龙钟,大笑道:“岁数越大越能吹,你当那龙是你家养的宠物?”吴吉琰道:“切莫以貌取人。”口中又不知念些什么东西,只见海面泛起数丈高的巨浪,一条金色巨龙从海里腾跃而出。
  李忠尚未反应过来,吴吉琰已从他手中夺过大刀飞向巨龙。一人一龙在空中斗数回合,吴吉琰一刀拍龙脑袋上,巨龙掉了下来。吴吉琰也落地上对巨龙道:“龙族曾是高贵的一族,看龙神之面,今日我不伤你,劝从哪儿来到那儿去,莫再为祸人间。”巨龙狠狠地瞪了吴吉琰一眼,返回深海。看似简简单单地几下子,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特别是那几个随从,他们认识吴吉琰也五六年,却不知吴吉琰有如此神通。
  半晌李忠方回过神来,跪吴吉琰面前,拜道:“小子愚昧,不识先生乃真神仙,望先生收我为徒。”吴吉琰笑道:“老夫不收弟子,不过可以指你一条路,你到忠仙堂烧香,只说吴吉琰教你去,忠仙必然收你为徒。”李忠又道:“我若离去,这龙再出来怎么办?”吴吉琰道:“谅他不敢再作乱。”李忠磕头谢过便离去。
  众人又游玩数日,这日下午路过一村庄时,见一白发老妪爬地上哭,四个随从忙去将老妪搀起来,问道:“大娘有何伤心之事,莫非子女不孝?”老妪道:“我瘫痪在床数载,我儿因我一直未娶,颇为孝顺。”随从道:“有子如此,人生之幸,大娘却为何于路哭泣?”老妪哽咽着说道:“不久前这里来了一个狼妖,虽不吃人,却把附近猪羊吃了个尽。县太爷派人去除了几次均未能得手,因其未曾伤人,便也不再理会,附近村里的有钱人家只好出钱请人去除妖,我儿为了挣钱给我治病,早晨独自去除妖至今未归。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得活活疼死。”
  正说话时,一个三十来岁男子扛着一把钢叉垂头丧气地走来。老妪看到后,开心地大呼:“孝儿。”又对众人道:“那就是我儿,张孝。”张孝听到呼唤,看到母亲在街上,慌忙跑过来扶住老妪,说道:“娘不好好躺着,出来做什么?”老妪说道:“孝儿不要再为我冒险了,我拖累你已经够多了。”张孝笑道:“娘说什么话呢,十月怀胎,一载哺乳,三岁儿才离娘怀,一生要娘牵挂,儿不知牵累了娘多少。”老妪道:“我这么大岁数了,就算治好又能如何?不要管我了,你攒点钱讨个媳妇,娘这辈子也知足了。”张孝道:“儿虽读书不多,也知道羊羔跪乳,乌鸦反哺,若我任由娘受病痛折磨,那岂不是畜生不如。”
  吴吉琰听到张孝言语大笑,说道:“张孝果是孝子也,你可愿修仙?若愿意我可指你一条路。”张孝笑道:“老爷子说笑了,这世上哪有什么仙?”吴吉琰笑道:“世上能有狼妖为何不能仙?”张孝道:“传说中的神仙洞府皆云彩之上大山之巅,就算真有神仙我又如何寻得到,就算寻得到,我又怎能弃母亲不顾?”吴吉琰道:“你只需到无人处撮土焚香,言说‘吴吉琰指引弟子拜入孝仙门下’自然会有人将你与母亲接走,你母亲之患亦会得到医治。”
  张孝寻思反正也不花一分银子,试试又何妨。于是背着母亲到无人处,按吴吉琰说的撮土焚香,跪地拜了三拜,果有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神仙将他母子接走。
  明礼问吴吉琰道:“你怎指点他们修仙,却不教我们修仙。”吴吉琰吟诗一首:“成仙了道非偶然,忠孝从来上圣坛。莫羡他人独有慧,仙根自在本心间。”
  随从欲行时,吴吉琰道:“我们不能一走了之,既然知道此地有妖,当为民除患。”随从笑道:“管那闲事做什么?况且我几个不过普通武夫,哪能斗得过妖。”吴吉琰道:“当你有了别人所没有的能力,你的能力就是种责任,而你们本是保一方安宁的将士,因怕而避,那不是逃兵又是什么?”随从明知这是激将法,但他们都是血性汉子,说道:“我等从不惧死,咱这就去把狼妖除了。”
  很多人上山都没能找到狼妖,吴吉琰却找到了,那妖怪是一只体型如牛的大灰狼,正躲在荆棘丛中瑟瑟发抖。吴吉琰对随从道:“这只狼尚未化形,哪能算得妖,不过体型大了一点儿而已。”又对那狼喊道:“那畜生,念你心有善念,只你乖乖出来,我不伤害你。”随从笑道:“一个狼能有什么善念?”吴吉琰道:“以它的体型纵使三五十人也奈何不得,但那么多上山的人都能平安而归,这说明他并不想伤人,而狼吃牛羊是其生存本能,虽有错,但无罪。”灰狼似乎听得懂吴吉琰言语,从荆棘丛中钻出来,爬地上一动不敢动,只可怜巴巴地望着吴吉琰。吴吉琰走近前蹲下来,手在狼背上抚摸了几下,那狼站起来跑了去。随从道:“怎就让它跑了?”吴吉琰笑道:“我和他交流了几句,它修行了数百载,马上就要化形了,需要更多的食物。我指给它一地,那里灵气充沛,不需要食物也能化形。”随从道:“老爷子能和动物交流,真是奇事。”吴吉琰道:“万物皆有灵,你把它当人它自然就会吐人言。”
  却说明礼与怀仁跟随吴吉琰游历月余,见识了无数新奇之事,回府后果然收敛许多,霍真便请吴吉琰教导他两个,林华明这边自无异义。
  怀仁与明礼虽是不再捣蛋,但看到《四书》《五经》还是头疼。这日明礼问吴吉琰道:“每日里学这些唧唧歪歪的东西有什么用?不如先生教我剑法,以后纵横江湖行侠仗义,那多快活。”吴吉琰笑道:“所谓‘文以定国,武以安邦。’无满腹经纶,枉谈安天下治家国。”明礼便与怀仁道:“你学文以定国,我习武以安邦。”吴吉琰道:“有定国安邦的想法虽好,不过无文而武不过一介莽夫,不知文如何参悟兵法?不参兵法如何调兵遣将?武能灭身而不能灭志,文虽不能灭身却能灭志,无志者如行尸也。”
  怀仁听了吴吉琰的话,从此性情大变,潜心学习。没人陪明礼玩,她只好也勉强学习。数月后,怀仁大有进步,这日作一文章教吴吉琰看,写得是:
  泱泱华夏兮,上下五千。仓颉造字兮,功果惊天。文明之始兮,历史之端。众生颂歌兮集长青之诗,屈子抒怀兮成不朽之篇。项羽悲歌于垓下,曹操长吟于战船。白仙贺鬼,岛瘦郊寒。一诗即出,千古永传。杜牧阿房话奢靡兮,苏子赤壁谈悠然。王实甫西厢弹情爱,关汉聊血泪唱奇冤。吴承恩满纸魔怪演人性,曹雪芹一书痴话绎名权。
  嗟夫!文人之采,行云流水,山泉映月也;文人之妙,下笔惊神也,挥毫成莲也;文人之美,悲悯苍生,敬重生命也;文人之锐,洞穿黑暗,鞭挞不平也;文人之勇,笔伐群寇,舌战乱党也;文人之责,归结历史,引导世人也!
  吴吉琰看了,赞道:“小小年纪写出如此文章,前途不可限量。”明礼却不以为意,只道:“他不过死读书,读死书,却不知文人还有另一面,听我道来。”又摇头晃脑地吟道:“昔日文人思天下,今时墨客只看钱。诗歌兮梦呓,散文兮欺天。神话兮乱造,言情兮胡编。妻妾成队,美女成团。抛弃忠孝,崇尚贪婪。道德失,暴力宣。于社会无益兮,于民生无关。前辈声声论兮论名利,新人口口谈兮谈金钱。有人抄袭出场,有人打骂露颜。成功不论手段,出名谁问尊严。无手段,纵妙笔生花之才,终无人赏也;惜尊严,虽一鸣惊人之思,终无人观也。轻尊严,下半身兮登大殿;有手段,艳俗书兮传民间。古人云:文以安邦。呜呼!如此文章,乱邦之魁也。”
  吴吉琰听罢,赞道:“果然聪慧无比。”明礼得意地说:“我是不学,倘若我稍用点心,能超怀仁十里地。”怀仁不服,说道:“文人亦是良莠不齐,有市井之人喜欢艳俗文章,自然就有文人迎合其口味,那种文章终归上不得台面,迟早要被淘汰。”忽又对明礼笑道:“你怎知‘艳俗书兮传民间’莫非你看过?”明礼一阵脸红,说道:“去你的,我连《诗三百》都懒得看,看那种书污我的眼,我是听别人说的。”怀仁笑道:“夫子曰‘非礼勿听’,你不读夫子之书,污了耳朵了吧。”明礼道:“我才不稀罕读什么夫子之书,今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什么《四书》《五经》我要学剑,先生不愿意教我剑,我就让父亲为我请师父。”吴吉琰笑道:“只要你肯沉下心来学剑,我教你又何妨?不教你功夫,是怕你仗着父母之势欺人。”明礼见吴吉琰肯教功夫,慌忙跪地拜道:“我学剑只为除暴安良,做一代女侠,绝不会仗着功夫欺人。”
  吴吉琰知依着明礼的性子,若不教她功夫,她真会让父亲请师父,而那些师父也只是误人子弟罢了,于是同意教明礼练剑。怀仁则对功夫不感兴趣,每日里只抱着夫子之书学习。
  不知后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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