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的实践进展与展望
《新中国经济学研究70年》第三节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的实践进展与展望,页面无弹窗的全文阅读!
一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的进展及法治评估
中国的市场经济法治化是“政府推进型”的法治化, 在国家“上层建筑”的推进下启动和进行, 是一种强制性制度变迁, 由政府命令和法律强制推进和实行, 国家行政力量是法治化的主要推动力,法治目标是在政府目标的设计下完成的。法治化进程在体制改革、经济发展的基础上逐步完成, 政府一直在法治建设过程中占主导地位。因为中国法治建设的启动因素源于政府努力, 而不是基于中国社会内部自我发展的需要。“政府推进型”的法治化进程的最大特点就是在短时间内, 人为地、强制性地完成社会制度变迁, 不同于西方法治进程。[257] 回顾改革开放以来的实践经验, 凡是市场化、法治化进行得比较好的时候, 经济社会发展得就比较好。
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是渐进性改革, 也是政府主导的自上而下推进的改革。法治化是伴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而进行的, 因此, 也相应地具有其改革特点。在改革初期呈现出先立法后司法、先公法后私法、先经济立法后宪法性立法、先涉外法后国内法、先实体法后程序法、先国家法后民间法的法律与经济发展的中国经验特点,或曰中国法治经济建设路径特点。[258] 市场经济法律体系的改革为建设市场经济保驾护航, 有效推动了市场经济的发展, 建立起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法律体系, 促进了经济社会的改革与发展。
法治的核心是确定政府与经济人之间保持距离型关系以有利于经济的发展。[259] 改革开放以来, 我国对政府与市场关系的认识不断加深, 从改革开放初期的“计划与市场相结合”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的“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 说明市场力量逐渐占据主导地位。法治化对确定政府与市场的边界也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道路必须要建立法治的市场经济。回顾改革开放以来的实践经验, 凡是市场化、法治化进行得比较好的时候, 经济社会发展得就比较好。
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实践进展做出客观判断的重要方法就是法治评估。从20世纪90年代起, 一些国际组织相继开始尝试法治评估, 出现了包括世界银行全球治理指数中的法治指数、世界正义项目法治指数等法治评估方案。[260] 这些法治评估指标体系具有普适性, 受到各国专家学者、民众和政府的普遍关注与参与。
考夫曼（Kaufmann) 等从37个不同来源的数据库中, 选取了几百个指标进行综合分析, 从而给出对各国治理状况, 包括对法治水平的评分。这个法治评分度量了一国司法体系的效率、法庭的公平程度、法庭的判决以及契约的执行程度、产权的被保护程度等方面。其原始评分范围为-2.5—2.5。由表40—1 可以看出, 我国大部分年份的法治水平评分在-0.4左右。[261] 2005年后我国法治水平在逐步提高。
表40—1 中国1996—2005年法治水平的评分
资料来源：Kaufmann, D., Kraay, A.and Mastruzzi, M.（2006),“Governance Matters IV：Governance Indicators for 1996-2005”, World Bank Working Paper。
在世界范围内各国法治评估的影响下, 中国的法治评估也在兴起。从最直接的影响看, 世界银行报告中的法治指数、世界正义论坛的法治指数和国际上的清廉指数以及其他经济、社会等各个领域的指数测评都不同程度地影响了中国的法治评估。境外指标运动对国内法治评估的影响主要是第三方评估。“量化法治”的概念最先由钱弘道在2006年启动的“法治余杭”系统工程中提出, 受世界银行报告的直接影响, 提出关于制定法治评估指标体系和测评法治指数的建议, 启动了中国内地第一个法治指数——杭州市余杭区法治指数的实验, 余杭法治指数是中国法学研究进入数据思维和量化法治阶段的标志。法治评估代表了一种数据和量化思维。[262]
在世界范围内各国法治评估浪潮的影响下, 中国各地也在不断开展各种各样的法治评估, 各地法治评价有了研究和实证探索, 如香港法治指数、四川法治指数、昆明法治指数、余杭法治指数等,这些法治评估的实验为中国的法治评估和法治建设积累了经验。各地政府也在法治评估中积极出场, 进行“法治 GDP”竞赛。同时,一些智库型科研机构也推出了一系列司法文明指数、法治政府评估、司法公信力指数等量化测评的成果, 如《中国司法文明指数报告2017》《中国人民大学中国法律发展报告2018：2015—2017年中国法治满意度评估》《最高人民法院指导性案例司法应用研究报告（2017)》《国家智库报告：人民法院基本解决执行难第三方评估报告（2016)》等。
法治建设是实现全面依法治国战略的重要保障, 如何衡量其建设水平及了解建设情况既是热点也是难点。国内各种法治评估的指标设计几乎都与法治社会建设不太对接, 世界银行全球治理指数、国际上的清廉指数等中, 与法治社会对应的评估指标也不多见。[263] 在不断推进法治中国建设的实践进程中, 法治评估将越来越重要, 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在政府层面上, 法治评估可以当作地方法治建设的客观评价标准。因此, 应该不断完善法治评估指数设计, 构建客观合理的法治评估指标体系, 对国家、地区、社会的法治状况进行客观量化的描述和评估。
二 市场经济体制的法治化滞后
尽管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取得了重大的进展, 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 我国的市场经济体制仍然不够完善。市场经济体制不完善的主要方面表现为法治化的滞后, 无论是从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运行实践来看还是从法治评估来看, 我国距离建设法治化的市场经济仍然有较大的差距。
一是法治化滞后表现为对政府权力缺乏限制和约束, 存在权力滥用现象, 资源配置由政府权力实行, 市场配置资源的作用远远没有发挥出来。我国市场经济体制的不完善, 从根本上讲就是因为没有处理好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政府职能存在“错位”问题, 既有“越位”现象, 又有“不到位”现象, 处于转型中的市场经济,政府作用仍然较大, 政府拥有较大权力, 政府与市场的边界仍不够清晰。由此导致了社会不公平现象的产生, 权力寻租、行政垄断、行业垄断、特权逐利等现象严重泛滥, 社会结构分化。扭曲了分配关系, 阻碍了改革进程。缺乏法治化的市场经济使我国经济难以从人格化交易转向非人格化交易。
二是法治化滞后表现为我国的法律体系还不完善, 尤其是信用制度、产权保护制度、现代企业制度、司法制度等关键性制度还有待完善。我国立法及法治建设的速度远远赶不上市场经济对法律及法治的需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 要加快形成完备的法律规范体系、高效的法治实施体系、严密的法治监督体系、有力的法治保障体系、完善的党内法规体系。
三是法治化滞后还表现为法律实施方面仍然存在一些问题。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不仅要建立相应的法律制度, 而且要保障法律的有效实施。在法律实施方面仍然存在一些问题, 例如法治程序和法治精神不足, 导致一些看似矛盾的现象出现：（1) 认同法治的重要性, 但又不愿承受法治的结果, 市场主体还没有适应规则之治带来的某些“不便”。（2) 重视法律, 是因为市场经济活动的每个环节都离不开法律, 因此市场主体学法、用法的态度是积极的, 但不能依法执法, 经济活动中不讲诚信的问题突出。（3) 积极寻求司法救济, 但又不尊重司法权威, 不尊重依照司法程序做出的裁判,不认可其终局性。[264]
法治精神的核心是社会自觉遵法守法。法治精神不足导致有法不依、法律执行“缺位”和“失守”、违法不究等现象经常发生,增加了法治成本, 蔑视了法律制度的权威和尊严, 使有法律但无法治成为一种普遍现象。因此, 推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 不仅要注重法律的建设, 更要注重法治精神的培育。
三 新时期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建设展望
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 正处在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换增长动力的攻关期, 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是跨越关口的迫切要求和我国发展的战略目标。
一是坚持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依法治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重要保障。必须把党的领导贯彻落实到依法治国的全过程和各方面, 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 完善以宪法为核心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 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 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坚持依法治国、依法执政、依法行政共同推进。
二是现代化经济体系的关键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建设。市场经济是法治经济, 要适应经济发展的新常态, 必须要推进市场经济法治化, 保证市场经济的效率与公平。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改革, 必须要建立与之相适应的、健全完善的法律体系, 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律体系, 实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发达的市场经济以法治为基础, 政府权力受到法律约束, 市场主体具有自主权, 政府主要为市场提供公共品。因此, 今后必须继续深化经济体制改革, 完善产权保护制度, 完善要素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根本要求就是法治, 法治约束了市场主体与政府行为, 包括产权界定、合同与法律的执行、公平裁判、维护市场公平竞争等, 确定了市场与政府的边界, 明确了市场与政府的权责范围。推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化, 关键在于法治政府的建设, 在于政府的转型, 从全能政府转向有限政府, 从不受约束型政府转向法治型政府, 从审批型政府转向服务型政府。
三是坚持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一体建设。2012年12月, 习近平总书记第一次提出“法治国家、法治政府和法治社会一体建设”的命题, 在此后的党的十八届三中、四中和五中全会中一再强调坚持法治国家、法治政府和法治社会建设。2017年10月, 党的十九大明确提出了三位一体法治建设的两阶段目标, 是全面深化依法治国实践的新命题。全面深化依法治国需要推进法治国家、法治政府和法治社会三位一体的法治建设。
（执笔人：卢现祥，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李慧，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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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参见张卓元《经济改革新征程》,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 第42—45页。
[2]参见迟福林主编《市场决定》, 中国经济出版社2014年版, 第50、52、56页。
[3]参见《经济参考报》2017年7月27日。
[4]参见《经济参考报》2018年10月16日。
[5]参见《经济参考报》2018年3月13日。
[6]陈治治：《关联交易是痼疾, 顶风违纪仍频发》,《中国纪检监察报》2015年2月7日。
[7]参见《经济参考报》2018年10月30日。
[8]参见《人民日报》2018年11月2日。
[9]参见《人民日报》2014年7月16日。
[10]参见《人民日报》2018年2月7日。
[11]参见常修泽等《所有制改革与创新》, 广东经济出版社2018年版, 第346、347页。
[12]参见《经济参考报》2017年6月29日。
[13]参见《人民日报》2018年12月26日。
[14]参见《人民日报》2017年8月17日。
[15]参见《经济参考报》2018年11月1日。
[16]参见许光建、丁悦玮《深入推进价格改革 着力提升“放管服”水平》,《价格理论与实践》2017年第5期。
[17]参见高培勇《论国家治理现代化框架下的财政基础理论建设》,《中国社会科学》2014年第12期。
[18]参见《人民日报》2018年11月2日。
[19]参见《经济参考报》2018年12月5日。
[20]El-Erian,M.A.（2010), “Navigating the New Normal in Industrial Countries”,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Dec.15),Retrieved Oct.18,2012.
[21]El-Erian,M.A.（2014),“The New Normal has been Devastating for America”, Business Insider, Mar.22.
[22]Lagarde, Christine（2014), “The Challenge Facing the Global Economy：New Momentum to Overcome a New Mediocre”, Georgetown University,School of Foreign Service, October 2,2014.
[23]Summers,L.（2014a),“Bold Reform is the Only Answer to Secular Stagnation”, Financial Times Columns,Sep.8.
[24]Hansen,A.（1939),“Economic Progress and Declining Population Growth”,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29（1),pp.1-15.
[25]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0日第2版。
[26]吴敬琏：《中国经济新常态有待确立》, 2015年4月25日在第7期上海金融家沙龙暨第75期中欧陆家嘴金融家沙龙上的演讲。
[27]蔡昉：《从国际经验看新常态下中国经济增长源泉》,《比较》2015年第3期。
[28]金碚：《中国经济发展新常态研究》,《中国工业经济》2015年第1期。
[29]李扬、张晓晶：《论新常态》, 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
[30]汪红驹：《防止中美两种“新常态”经济周期错配深度恶化》,《经济学动态》2014年第7期。
[31]李扬、张晓晶：《新常态：经济发展的逻辑与前景》,《经济研究》2015年第5期。
[32]蔡昉：《从中国经济发展大历史和大逻辑认识新常态》,《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6年第8期。
[33]张晓晶：《新常态不是避风港, 当有新作为》,《人民日报》2016年4月27日。
[34]对此类研究的批评性评论, 可参见蔡昉《认识中国经济减速的供给侧视角》,《经济学动态》2016年第4期。
[35]Pritchett,Lant and Lawrence H.Summers（2014),“Asiaphoria Meets Regression to the Mean”, NBER Working Paper,No.20573.
[36]Barro,Robert J.（2016),“Economic Growth and Convergence,Applied Especially To China”, NBER Working Paper,No.21872.
[37]Eichengreen,Barry,Donghyun Park, and Kwanho Shin（2013), “Growth Slow-downs Redux：New Evidence on the Middle-income Trap”, NBER Working Paper, No.18673.
[38]Eichengreen,Barry,Donghyun Park,and Kwanho Shin（2015),“The Global Pro-ductivity Slump：Common and Country-specific Factors”, NBER Working Paper,No.21556.
[39]Cai Fang and Yang Lu（2016),“Take-off,Persistence,and Sustainability：Demo-graphic Factor of the Chinese Growth”, Asia&the Pacific Policy Studies,September/October.
[40]李扬、张晓晶：《论新常态》, 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
[41]黄汉权：《推进产业新旧动能转换的成效、问题与对策》,《经济纵横》2018年第8期。
[42]黄汉权：《推进产业新旧动能转换的成效、问题与对策》,《经济纵横》2018年第8期。
[43]张承惠：《新常态对中国金融体系的新挑战》,《金融研究》2015年第2期。
[44]蔡昉：《从国际经验看新常态下中国经济增长源泉》,《比较》2015年第3期；卫兴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引领新常态》,《金融评论》2016年第5期；杨伟民：《适应引领中国经济发展新常态 着力加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宏观经济管理》2016年第1期；王一鸣等：《治国理政新思想新实践：引领经济新常态 迈上发展新台阶》,《人民日报》2016年8月19日。
[45]李扬、张晓晶：《论新常态》, 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
[46]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2015年10月29日,《求是》2016年第1期。
[47]张晓晶：《新发展理念的国家担当》,《学习时报》2017年8月11日。
[48]参见《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 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 第131—133页。
[49]菲尔普斯：《大繁荣：大众创新如何带来国家繁荣》, 余江译, 中信出版社2013年版。
[50]蔡昉、张晓晶：《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年版。
[51]迈克尔·波特：《国家竞争优势》, 李明轩、邱如美译, 华夏出版社2002年版。
[52]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0日第2版。
[53]李滨、陈怡：《高科技产业竞争的国际政治经济学分析》,《世界经济与政治》2019年第3期。
[54]关志雄：《中美经济摩擦进入新阶段：矛盾焦点从贸易失衡转向技术转移》,《国际经济评论》2018年第4期。
[55]朱民、缪延亮：《从多边和双边视角看中美贸易》,《国际经济评论》2018年第4期。
[56]习近平：《在中国科学院第十七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二次院士大会上的讲话》, 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57]贾根良：《第三次工业革命与工业智能化》,《中国社会科学》2016年第6期。
[58]欧阳峣、汤凌霄：《大国创新道路的经济学解析》,《经济研究》2017年第9期。
[59]龚刚等：《建设中国特色国家创新体系 跨越中等收入陷阱》,《中国社会科学》2017年第8期。
[60]蔡昉、张晓晶：《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年版。
[61]习近平：《在参加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海代表团审议时的讲话》, 2015年3月5日,《习近平关于科技创新论述摘编》, 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年版, 第50页。
[62]2019年5月21日, 任正非在中国深圳的华为总部接受了多家媒体的联合采访, https://guancha.cn/economy/2019_05_21_502541.shtml。
[63]《社论：正确理解自主创新的含义》,《21世纪经济报道》, 2019年5月23日, http://21jingji/2019/5-23/3MMDEzNzlfMTQ4NjY3Mg.html。
[64]习近平：《在中国科学院第十七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二次院士大会上的讲话》, 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65]《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 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 第131—134页。
[66]习近平：《深入理解新发展理念》,《求是》2019年第10期。
[67]张晓晶：《新发展理念的国家担当》,《学习时报》2017年8月11日。
[68]蔡昉、张晓晶：《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年版。
[69]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0日第2版。
[70]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0日第2版。
[71]Meadows, Donella, Meadows, Dennis, Randers, J., Behrens, W., Limits to Growth, New York：Universe Books, 1972.
[72]Lester R.Brown, Building a Sustainable Society：A Worldwatch Institute Book, W.W.Norton,New York, 1981.
[73]Bruntland,G.（ed.)（1987), Our Common Future：The World Commission on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74]潘家华：《从生态失衡迈向生态文明：改革开放40年中国绿色转型发展的进程与展望》,《城市与环境研究》2018年第4期。
[75]陈诗一：《中国的绿色工业革命》,《经济研究》2010年第11期。
[76]《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一卷), 外文出版社2018年版, 第335页。
[77]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0日第2版。
[78]陈诗一、陈登科：《雾霾污染、政府治理与经济高质量发展》,《经济研究》2018年第2期。
[79]黄兴茂、叶琪：《马克思主义绿色发展观与当代中国的绿色发展》,《经济研究》2017年第6期。
[80]蔡昉、张晓晶：《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年版。
[81]《要以更大力度推进环境综合治理》,《法制日报》2016年11月4日。
[82]2013年4月, 美国正式决定调整其GDP统计方法, 将“研究与开发”（R&D)计为国民产出。这样, 连同电影版税（涉及文化产业)的计入, 美国的GDP较过去增大3%。1999年, 美国就将电脑软件纳入GDP统计。
[83]李扬、张晓晶：《论新常态》, 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
[84]江小涓：《中国开放三十年的回顾与展望》,《中国社会科学》2008年第6期。
[85]裴长洪：《中国特色开放型经济理论研究纲要》,《经济研究》2016年第4期。
[86]张宇燕：《中国对外开放的理念、进程与逻辑》,《中国社会科学》2018年第11期。
[87]蔡昉：《全球化、趋同与中国经济发展》,《世界经济与政治》2019年第3期。
[88]裴长洪等：《习近平新时代对外开放思想的经济学分析》,《经济研究》2018年第2期。
[89]盛斌等：《中国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新在哪里?》,《国际经济评论》2017年第1期。
[90]李扬：《努力建设“现代金融”体系》,《经济研究》2017年第12期。
[91]蔡昉：《全球化的政治经济学及中国策略》,《世界经济与政治》2016年第11期。
[92]林毅夫：《一带一路与自贸区：中国新的对外开放倡议与举措》,《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1期。
[93]江小涓等：《网络时代的服务全球化》,《中国社会科学》2019年第2期。
[94]隆国强：《对外开放新形势新战略》,《中国发展观察》2019年第9期。
[9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 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第443页。
[96]Kuznets,S.（1955),“Economic Growth and Income Inequality”,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pp.5,1-28.
[97]杨春学：《和谐社会的政治经济学基础》,《经济研究》2009年第1 期。
[98]朱玲：《包容性发展与社会公平政策选择》,《经济学动态》2011年第12 期。
[99]陆铭等：《城市规模与包容性就业》,《中国社会科学》2012年第10期。
[100]蔡昉、张晓晶：《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年版。
[101]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三十讲》, 学习出版社2018年版。
[102]高尚全：《关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几点思考》,《经济参考报》2016年6月6日。
[103]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0日第2版。
[104]这一公式的具体内涵可参见《七问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权威人士谈当前经济怎么看怎么干》,《人民日报》2016年1月4日。
[105]吴敬琏：《什么是结构性改革, 它为何如此重要》, 2016年6月30日, 新浪长安讲坛。
[106]魏礼群：《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要义》,《人民日报》2016年4月14日。
[107]余永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是大杂烩》,《财经》2016年6月4日。
[108]樊纲：《究竟什么是供给侧改革》,《英才》2016年第3期。
[109]杨春学、杨新铭：《供给侧改革逻辑的思考》,《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2016年第4期。
[110]周文：《警惕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兜售西方理论》,《红旗文稿》2016年第10期。
[111]蔡昉：《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是西方供给学派的翻版》,《求是》2016年第17期。
[112]方福前：《寻找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理论源头》,《中国社会科学》2017年第7期。
[113]蔡昉、张晓晶：《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年版。
[114]龚雯、许志峰、王珂：《七问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权威人士谈当前经济怎么看怎么干》,《人民日报》2016年1月4日。
[115]陈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经济日报》2017年11月14日。
[116]Lin,Justin Yifu（2011),“China and the Global Economy”, China Economic Jour-nal,Vol.4,No.1,pp.1-14.
[117]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0日第2版。
[118]袁富华：《长期增长过程的“结构性加速”与“结构性减速”：一种解释》,《经济研究》2012年第3期。
[119]白重恩、张琼：《中国经济减速的生产率解释》,《比较》2014年第4期。
[120]李扬、张晓晶：《新常态：经济发展的逻辑与前景》,《经济研究》2015年第5期。
[121]蔡昉：《认识中国经济减速的供给侧视角》,《经济学动态》2016年第4期。
[122]《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刘鹤就当前经济金融热点问题接受采访》, 新华社, 2018年10月19日电。
[123]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10日第2版。
[124]董昀：《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 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金融时报》2017年12月18日。
[125]《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刘鹤就当前经济金融热点问题接受采访》, 新华社, 2018年10月19日电。
[126]蔡昉、张晓晶：《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年版。
[127]王一鸣：《建设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产业体系》,《学习时报》2019年3月4日。
[128]王昌林：《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主攻方向》,《经济日报》2019年6月4日。
[129]李扬：《深入推进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2019年4月1日在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年会上的演讲。
[130]龚雯、许志峰、王珂：《七问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权威人士谈当前经济怎么看怎么干》,《人民日报》2016年1月4日。
[131]蔡昉、张晓晶：《构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年版。
[132]Cai Fang and Yang Lu（2013),“The End of China's Demographic Dividend：the Perspective of Potential GDP Growth”,in Garnaut,Ross,Fang Cai and Ligang Song（eds), China：A New Model for Growth and Development,ANU E Press,Canberra,pp.55-74.
[133]Cai Fang and Yang Lu（2016),“Take-off,Persistence,and Sustainability：Demo-graphic Factor of the Chinese Growth”, Asia&the Pacific Policy Studies,September/October.
[134]Cai Fang and Yang Lu（2016),“Take-off,Persistence,and Sustainability：Demo-graphic Factor of the Chinese Growth”, Asia&the Pacific Policy Studies,September/October.
[135]Cai Fang and Yang Lu（2016),“Take-off,Persistence,and Sustainability：Demo-graphic Factor of the Chinese Growth”, Asia&the Pacific Policy Studies,September/October.
[136]习近平：《习近平关于扶贫开发论述精编》,《中国扶贫（特刊)》2015年第12期。
[137]本节参考了下述文献：张卓元等：《中国经济学40年（1978—2018)》,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8年版；汪三贵：《中国40年大规模减贫：推动力量与制度基础》,《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18年第6期；王琳：《中国扶贫开发的理论演进、实践发展与思路创新》,《宏观经济研究》2018年第1期。
[138]《习近平扶贫论述摘编》, 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版, 第4页。
[139]《习近平关于“三农”工作论述摘编》, 中央文献出版社2019年版, 第163页。
[140]参见陈成文、陈建平《论习近平的精准扶贫理论与井冈山的创造性扶贫实践》,《农业经济研究》2018年第10期。
[141]《习近平扶贫论述摘编》, 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版, 第58、60页。
[142]本节参考了下列文献：白描：《中国精准扶贫的实践与思考——中国精准扶贫进展与前瞻研讨会综述》,《中国农村经济》2018年第4期；席云、牛海峰：《论精准扶贫战略的内涵、意义与实现机制》,《经济研究导刊》2018年第17期；黄成伟：《党的十八大以来脱贫攻坚理论创新和实践经验总结》,《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10期。
[143]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第11页。
[144]饶正武：《论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的思维导向》,《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 2018年第9期；陈锡文：《从农村改革40年看乡村振兴战略的提出》,《上海农村经济》2018年第8期。
[145]本节主要参考文献为：孔繁金：《乡村振兴战略与中央文件关系研究》,《农村经济》2018年第1期；叶兴庆：《新时代中国乡村振兴战略论纲》,《改革》2018年第1期；郭晓鸣：《乡村振兴战略若干维度观察》,《改革》2018年第3期；陈锡文：《实施乡村振兴战略, 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8年第1期；姜长云：《全面把握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丰富内涵》,《农村工作通讯》2017年第22期；李谷成：《双层经营制推动小农户衔接现代农业》,《中国社会科学报》2018年4月25日；邓万春：《激发乡村振兴的内生动力》,《中国社会科学报》2018年6月19日；周悦：《以“城乡融合”维护农村居民主体地位》,《中国社会科学报》2018年5月16日；冀名峰：《农业生产性服务业：我国农业现代化历史上的第三次动能》,《农业经济问题》2018年第3期；刘艳文：《以乡村“善治”推进乡村振兴》,《中国社会科学报》2019年1月31日第1版；韩俊：《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八个关键性问题》,《中国党政干部论坛》2018年第4期。
[146]张红宇：《关于深化农村改革的四个问题》,《农业经济问题》2016年第7期。
[147]肖卫东、梁春梅：《农村土地“三权分置”的内涵基本要义及权利关系》,《中国农村经济》2016年第11期。
[148]中国社会科学院城乡发展一体化智库：《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理论与实践探索》,《中国农村经济》2017年第8期。
[149]国家发展改革委宏观院和农经司课题组：《推进我国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问题研究》,《农业经济研究》2016年第7期。
[150]王兴国：《推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思路与政策研究》,《东岳论丛》2016年第2期。
[151]冯海发：《对十八届三中全会 〈决定〉 有关农村改革几个重大问题的理解》,《农业经济问题》2013年第11期。
[152]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153]习近平：《深刻认识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重要性 推动我国经济发展焕发新活力迈上新台阶——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新华网, 2018年1月31日。
[154]吉尔伯特·罗兹曼主编：《中国的现代化》,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比较现代化”课题组译, 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 第7页。
[155]西里尔·E.布莱克等：《日本和俄国的现代化》, 周师铭、胡国成等译, 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 第18页。
[156]西里尔·E.布莱克：《现代化的动力——一个比较史的研究》, 段小光译, 四川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 第6页。
[157]丹尼尔·勒纳：《传统社会的消逝》, 西里尔·E.布莱克《比较现代化》, 周师铭、胡国成等译, 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 第3页。
[158]罗荣渠：《现代化理论与历史研究》,《历史研究》1986年第8期。
[159]刘学文、于光远：《于光远畅谈 21世纪世界历史大调整》,《决策与信息》2000年第1期。
[160]陈嘉明：《“现代性”与“现代化”》,《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3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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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163]张卓元：《中国经济四十年市场化改革的回顾》,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学术委员会组编《改革开放四十年理论探索与研究》下卷,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8年版, 第17页。
[164]张卓元：《中国经济四十年市场化改革的回顾》,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学术委员会组编《改革开放四十年理论探索与研究》下卷,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8年版, 第17页。
[165]张耀辉：《传统产业体系蜕变与现代产业体系形成机制》,《产经评论》201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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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尹艳林：《经济全球化新趋势与中国新对策》,《国际贸易》2014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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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尹艳林：《经济全球化新趋势与中国新对策》,《国际贸易》2014年第1期。
[176]高波：《全球化时代的经济发展理论创新》,《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版) 2013年第1期。
[177]李剑荣：《经济全球化对我国经济贸易的影响研究——基于我国加入WTO前后十年数据的实证分析》,《经济问题探索》2015年第6期。
[178]尹艳林：《经济全球化新趋势与中国新对策》,《国际贸易》2014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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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曹雷、程恩富：《加快向充分自主型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基于经济全球化视野的审思》,《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13年第8期。
[185]袁志刚：《深化要素市场改革 创新对外开放模式》,《经济研究》2013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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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任剑涛：《逆全球化、民主轴心与全球化重构》,《探索与争鸣》2017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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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袁志刚：《深化要素市场改革 创新对外开放模式》,《经济研究》2013年第2期；何自力：《中国方案开启经济全球化新阶段》,《红旗文摘》2017年第3期。
[194]吴志成、吴宇：《逆全球化的演进及其应对》,《红旗文摘》2018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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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万雅琴：《“逆全球化”思维缘何暗流涌动》,《人民论坛》2017年第13期。
[197]刘洋、纪玉山：《从“逆全球化”到“新全球化”：中国发展的战略选择》,《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18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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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徐宏潇、赵硕刚：《特朗普政府“逆全球化”：动向、根源、前景及应对》,《经济问题》2019年第2期。
[201]杨万东、张蓓、方行明：《逆全球化的历史演进与可能走向》,《上海经济研究》2019年第1期。
[202]张燕生：《经济全球化没有解决好的三个问题》,《红旗文稿》2018年第17 期。
[203]盛玮：《“逆全球化”：新自由主义泛滥的恶果》,《红旗文摘》2017年第11 期。
[204]施建军、夏传信、赵青霞、卢林：《中国开放型经济面临的挑战与创新》,《管理世界》2018年第12期。
[205]汪和建：《经济全球化转型与中国经济增长模式转换——问题与策略》,《学术研究》2016年第4期。
[206]袁志刚、余宇新：《经济全球化动力机制的演变、趋势与中国应对》,《学术月刊》2013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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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迟福林：《经济转型与结构性改革——经济全球化新挑战的中国选择》,《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2期。
[209]李稻葵、胡思佳、石锦建：《经济全球化逆流：挑战与应对》,《经济学动态》2017年第4期。
[210]董琴：《“逆全球化”及其新发展对国际经贸的影响与中国策略研究》,《经济学家》2018年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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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习近平关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论述摘编》, 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年版,第41页。
[213]尹艳林：《经济全球化新趋势与中国新对策》,《国际贸易》2014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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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姜丽、金鑫：《“一带一路”的国际担当和时代价值》,《红旗文稿》2018年第1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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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李向阳：《亚洲区域经济一体化的“缺位”与“一带一路”的发展导向》,《中国社会科学》2018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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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欧阳康：《全球治理变局中的“一带一路”》,《中国社会科学》2018年第8期。
[221]李丹：《“去全球化”：表现、原因与中国应对之策》,《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17年第3期。
[222]权衡：《经济全球化发展：实践困境与理论反思》,《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6期。
[223]权衡：《经济全球化的实践困境与“一带一路”建设的新引擎》,《世界经济研究》2017年第12期。
[224]孙彦明：《“一带一路”国际合作发展的挑战、范式及对策》,《宏观经济管理》2018年第11期。
[225]何自力：《中国方案开启经济全球化新阶段》,《红旗文摘》2017年第3期。
[226]王义桅：《“一带一路”能否开创“中式全球化”》,《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5期。
[227]蒙昱竹、梁仁敏：《“一带一路”与全球化复兴逻辑研究》,《青海社会科学》2017年第4期。
[228]张伟杰：《“一带一路”：新型全球化的探索与实践》,《当代世界》2018年第3期。
[229]王颂吉、谷磊、苏小庆：《“一带一路”引领全球化：变局研判及建设任务》,《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9年第2期。
[230]施建军、夏传信、赵青霞、卢林：《中国开放型经济面临的挑战与创新》,《管理世界》2018年第12期。
[231]刘洋、纪玉山：《从“逆全球化”到“新全球化”：中国发展的战略选择》,《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18年第3期。
[23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十二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 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23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十三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 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23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十三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 第136页。
[235]《邓小平文选》第三卷, 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第373页。
[236]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237]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238]韩旭：《论新时期社会主义法治下市场经济的完善》,《东方企业文化》2011年第23期。
[239]《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公报》, http://cpc.people.cn/2013/1112/c64094-23519137.html,2013-11-12。
[240]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241]亚里士多德：《政治学》, 吴寿彭译, 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 第385页。
[242]钱颖一：《市场与法治》,《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00年第3期。
[243]道格拉斯·C.诺思：《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 杭行译,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4年版。
[244]道格拉斯·C.诺思：《理解经济变迁过程》, 钟正生等译,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245]赫尔南多·德·索托：《另一条道路》, 于海生译, 华夏出版社2007年版, 第158页
[246]赫尔南多·德·索托：《另一条道路》, 第174页。
[247]赫尔南多·德·索托：《资本的秘密》, 王晓冬译, 江苏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第29—40页。
[248]赫尔南多·德·索托：《另一条道路》, 于海生译, 华夏出版社2007年版, 第210页。
[249]刘守刚：《财政经典文献九讲：基于财政政治学的文本选择》, 复旦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 第95页。
[250]赫尔南多·德·索托：《资本的秘密》, 王晓冬译, 江苏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第27页。
[251]裴长洪：《法治经济：习近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新亮点》,《经济学动态》2015年第1期。
[252]周林彬、王睿：《法律与经济发展“中国经验”的再思考》,《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8年第6期。
[253]钱颖一：《市场与法治》,《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00年第3期。
[254]参见吴敬琏《呼唤法治的市场经济》,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
[255]公丕祥：《加快建设法治经济》,《唯实》2016年第7期。
[256]张文显：《新时代中国法治改革的理论与实践》,《法治现代化研究》2018年第6期。
[257]钱大军：《当代中国法律体系构建模式之探究》,《法商研究》2015年第2期。
[258]周林彬、王睿：《法律与经济发展“中国经验”的再思考》,《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8年第6期。
[259]钱颖一：《市场与法治》,《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00年第3期。
[260]张保生、郑飞：《世界法治指数对中国法治评估的借鉴意义》,《法制与社会发展》2013年第6期。
[261]姜磊、黄川：《法治水平与服务业发展关系的实证检验》,《统计与决策》2008年第23期。
[262]钱弘道：《中国法治评估的兴起和未来走向》,《中国法律评论》2017年第4期。
[263]陈柏峰：《中国法治社会的结构及其运行机制》,《中国社会科学》2019年第1期。
[264]庄永廉：《建设市场经济 法治不能缺席》,《检察日报》2015年12月21日。
第七部分 经济学“中国化”的重大进展